bvoujd4i 发表于 2010-7-5 19:35:11

《the level plain》,悠扬的爱尔兰音乐弥漫凌乱的房间

“牵起,是爱;放手,那是不是成全呢?我们在纷乱错杂的情感世界里,最终会把幸福托付给谁,最终又会是谁,来保管我们这一生一世的思念?爱情是不是只是神话?它只在你的,我的,或者其他的某个人的文章里才出现?感情是否会变质,幸福是否会长久?前一秒的爱,是否会在下一秒成为悲伤?前一秒的放手,是否又会在下一秒得到释放?”

  冷空气南下的夜,泉州告别了前几日的温和天气,骤然变冷。在这样静谧的夜里翻看电脑里存着的一些文档,在打开了无数个被自己写了一些段落便抛开的故事残篇后,意外的发现一些我存着的,曾经某个人留在我帖子后面的留言。
  有些庆幸,电脑无法连上网络,所以没有机会去翻阅曾经那些文字的痕迹,不必如他所说的那般,看云心的字,总有种情感被现实撕裂的感觉,有种得之怨之,失之痛之的难受。
  其实在之前很多失眠病发作的夜里,我会回过头去看自己这些年来写过的字句,会有陌生的感觉,疑惑自己是如何写下那些支离破碎的言语。
  大抵写字的冲动源自情绪,而我总是那种,在独处时胡思乱想一阵便动笔的女子,指尖敲打出来的言语常常是自己无意识下的产物。抑或,是浅意识里排解内心阴郁的出口。这种浅意识里的倾诉带了太多我思想里的肮脏及沉沦。背负大片悲观思想的女子,再喜欢阳光,也都是枉然。

  “云心,你的文字总是有一种撕裂了的痛。那么多纷杂的词语,在你的笔下,有序地排列成了一张压抑的网,扑杀读者仅存的一点难受。你总是无情地让我们看到了你的绝望,和这绝望中弥散开的一丝丝的期待。”
  这是名在桑梓年华里遇见的男子,不曾有过交谈,仅有的几句对话,是在错开的时间里各自回在文字后面的话。桑梓里让我第一个记住姓名的人不是他,但第一个让我感动的人,却只能是他。那篇他发在桑梓的长篇,是我用了很长的时间去追寻的故事,并且因着故事的情节而放任情绪跌宕起伏。想我不必说,去过桑梓的人都应该会记得这样的一个男子,无论记忆里的他是清晰或者模糊,总是有这么一个印记存在的。
  而我分明记得,自己曾经几次在心里唤他,漠沙大哥。
  只是多好,原来在绝望当中,我还掺杂了期待。

  电脑放一首《the level plain》,悠扬的爱尔兰音乐弥漫凌乱的房间。已经很久不写那样看起来每一个字眼都是唯美的文字,或者堆积文字的能力下降,又或者我已经远离那些可以细心去揣逐词组的年纪。最近看一些dikm_p杂乱书篇,从网上编排打印来的,常常在十点后躺在小床上读着读着睡去。只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是安稳。偶尔会想念很多人。见过的,素昧谋面的。把一些人不动声色的放在心里,想着自己也是如此被一些人静默地在乎着。于是便内心明婉,有温和的余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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